[弃朱苍]像一场雨 25
朱皇终于重新正面上线嘿嘿嘿
25.
弃天帝回来的那天,朱武去机场接他,结果由于交通管制,朱武到了机场,他爹乘坐的飞机还没能离开那头的停机坪。朱武等得百无聊奈,恨不得横在出口的椅子上转个圈。
迟了两个小时,弃天帝走出出口,朱武拿了个风车,小孩子玩的那种,五颜六色的亮片,风一吹,能呼噜噜转好几圈。
弃天帝问:“哪里买的?”
朱武说:“刚陪小姑娘玩了一会儿,临走给的。”
弃天帝笑:“真受欢迎。”
朱武白了他爹一眼。
朱武开车出来接的,漂亮的骚红色,弃天帝出资,弃天帝挑选,朱武没有发言权。
当初,车开回家,朱武第一眼见到其实就挺喜欢的。他对别人都直白,对他爹除外。
后来某次朱武半夜开车回家,一边开车一边玩手机与人聊天,车速快了,看到路上落了块建筑碎石也没来得及避开,车胎侧面最脆,从碎石上划过,拖了几步,车胎就瘪了。朱武能明显感觉到高低不平。
朱武其实挺镇静的,当即将车速降到最低,开了双闪,带车到路边,熄火停下,安稳地给弃天帝打电话:“爸……”
弃天帝已经睡了,被手机铃炸醒,一听朱武声音就知道有事:“嗯?”
“我车胎爆了。”
弃天帝胡乱地收拾了,开了车过来,见朱武坐在车头玩手机。
现在的私家车能爆胎本来就是小概率事件,朱武这款车能爆胎不得不说是能耐,弃天帝问:“怎么搞的?”
朱武耐着不想承认没耐住。
弃天帝叫人给朱武换上了后备箱里的备用胎,两人回家睡了一觉,第二天一早把朱武车开到4S店去换了新胎。
朱武见弃天帝一直没什么反应,以为事情过去了,其实本来弃天帝也不会因为弄坏车胎与他生气。
后来弃天帝开着新换胎的车回来,喊朱武出去开一圈,说是看哪里有没有什么不适应。朱武去了,弃天帝坐在副驾驶座。
开到人少路荒的地方,弃天帝说:“靠边停一下。”
朱武靠边停了,弃天帝松了自己的安全带,直接把朱武一起拉到后座按着运动了一场。
空间太小,朱武被折腾得不行,躺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骂爹,越骂,被搞得越惨。
精神可嘉,现场惨烈。
回家的时候,弃天帝开车,朱武怏在副驾驶座里。
弃天帝将一侧头发绾在耳后,发丝落下几缕,挂在胸前,看起来秀美婉约。
朱武觉得累,不想说话。
弃天帝说:“下次再敢一边开车一边玩手机,我就把你关在后备箱里。”
朱武说:“你这是虐待!是犯罪!”
弃天帝:“呵呵。”
朱武接弃天帝回家,两人在小馆子随便吃的。
弃天帝说:“哪天回家能吃口热饭菜就好了,爸爸老了。”看起来既可怜又隐忍。
朱武觉得弃天帝戏精上身,果断是不会接话的。
没有人提前几日弃天帝差旅途中意外回家发生的小插曲。
弃天帝问:“这几天过得怎么样?”
朱武说:“你操心你自己。”
弃天帝压低声音,用气音说:“又欠操了。”
当晚,两人回家,操了个痛快。
弃天帝再去上班,去到办公室没见着苍,下了课回到办公室,还没见到。
弃天帝翻开苍做好的资料整理,开始着手写论文。
苍与朱武也有几天没见到了,准确说,不是没见到,是没单独见到。宿舍楼、教室、食堂,偶然撞见的几率几乎成迷。
朱武心想,以前想见到的时候,特意蹲等,也不一定能制造个偶遇,现在真是活见鬼。
有那么一瞬间,朱武想,或许是苍在制造偶遇呢……
很快,朱武摇摇头,把这个不切合实际的想法摇了出去。
朱武觉得能幻想出这番的自己,才是真的见了鬼。
见没见到鬼的事情,先放到一边,朱武作为一名校园风云人物,开启了左右逢源的新时代。
朱武脾气好,人缘好,有路人甲锤朱武花心。
朱武挺无奈:“不是故意的啊。”
校园里每天都在发生年度大戏,热闹得不行。
秋季长假前一天,大家心都飞了,无心上课,搞学习。
朱武课排得挺好,下午正好是一节体育。
班上请假的人太多,体育选修课老师让学生自己借器材玩耍。
朱武在人堆里浪了一圈,想去买瓶饮料。
苍不知道从谁那里搞了辆自行车从坡下骑上来。
朱武觉得苍有劲没处使,一般学生碰到这段都推,到了下坡再骑着冲下去。
朱武本来没想理苍,只是想穿过校园马路走回体育馆,偏偏时间恰到好处,走到路边一把抓住了苍的自行车后座。
朱武问:“要不要喝。”
苍偏头含住朱武戳到嘴边的吸管。
苍载着朱武在学校里乱晃,朱武在后面吸溜饮料,偶尔给苍喝一口。
苍不太高兴:“你怎么这么重。”
朱武过了好一阵风流日子,两人又是惯常没顾忌的,朱武话头一溜就是一句:“我就骑着你,不下来。”语气是软的,尾音飘着,纨绔子弟做派了得。
苍呵呵他:“你不回去上课了?”
朱武说:“不上课了。”
苍把车停在宿舍楼下的车棚里,两人一块儿上楼。朱武的楼层先到,苍想接着上楼,朱武拉了他一把。
苍看朱武,朱武给他看,然后两人一起进了朱武的宿舍房间。
朱武的室友,请假没请假,全提前跑了。
朱武门都没锁,就去撩苍的衣服。
苍反手去关门,被朱武压到门板上,两人抱头接吻了一阵,苍还是没能锁住门。最后是朱武扳着苍的脸,亲了一下额头,又亲了一下嘴唇,才手臂环抱苍,帮他锁上了门。
朱武和苍在朝外的窗子旁看了会儿风景,朱武指着楼下侧头与苍说:“快放假了,天气又好,世界和平真好。”
苍想,世界和平关你什么事。
朱武又凑过去亲了苍一下,手就按在苍后腰眼上。
亲完,苍以为朱武还有后面的,刚想拉窗帘。
朱武说:“我要去吃饭了,你要不要一起去。”
总是要吃饭的,两人便又一起下了楼。
结果并不是在学校餐厅吃,去到地方,苍发现是群体活动,放假了留在本地的,不回家的,一起腐败一把。
朱武把苍按在一个空座位上,正好有人喊他,朱武过去,抓了一把爆米花问:“你们叫吃的没?”
那人递了一个话筒给朱武:“正餐上来得慢,先吃零食和小吃。”
朱武抓起一串烤虾:“等我先吃一串,再唱。”
那人凑近了朱武问:“你怎么带苍来了,不熟啊。”
朱武说:“玩玩就熟了呗,他很好玩的。”
朱武和苍近一段时间走得近是许多人都知道的。
那人问:“玩熟了很不一样?”
朱武吐出虾壳说:“嗯,很不一样。”
然后抓起话筒,跟着唱了起来,原本在唱的那个自动分出一半的词儿给朱武,朱武在间奏,送了个飞吻过去。